11月9日凌晨,学校接报昌平区社会面检测1管“10混1”核酸检测呈弱阳性,涉及学校人员。学校疫情防控形势陡然紧张起来,当即采取校园临时封闭管理措施。作为马克思主义学院疫情防控工作小组的一员和学院多次志愿者活动的带队者,马克思主义学院党委委员、工会主席张冠军老师暗自做好了参与志愿抗疫工作的心理准备。在学院党委召集抗疫志愿者阶段,张老师招之即战,11月11日作为马克思主义学院首批抗疫志愿者入驻东校园。
新冠疫情断续肆虐的三年里,张老师多次参与学校和社区的志愿活动。从2020年新年之际,主动参与所在社区的抗疫志愿活动——登记发放查验社区卡,到今天再次参与学校抗疫志愿服务,张老师认为这只是一个共产党员、一个教师、一个高校马克思主义学院教育工作者应该有的觉悟和行动,没什么值得称道的…但这次,让这样一位抗疫志愿服务“达人”感受到了些许不同。从志愿服务组织响亮的名字——“疫情防控突击队”可见一斑。张老师被分配在“核酸采样组”。到岗后不足20分钟,张老师在组会上亲眼目睹一名组内成员,因前一天的采样工作涉及核酸异常人员而被带走隔离。组会上重磅环节是防疫服穿脱培训。培训过程中,张老师才得知“大白”仅仅是防护服的一个代称,整套装备还包括头套、两个N95口罩、面罩防护屏、两层手套、两层脚套和最外边的隔水防护衣,他们的穿脱既有着严格的流程、也是一项体力活,特别是脱防疫服,直接影响着志愿者的防疫成败!在张老师的印象里,“大白”象征着安全、科学、信任和光荣;而在这一刻,张老师更多地感受到它代表着严谨、意味着繁琐,更蕴藏着危险和责任。
肃穆而利落的培训之后,张老师全副武装上岗了。作为采样医生的助手,采样志愿者的任务是用手机软件扫描学生身份证、确认和录入被采样者的身份信息以及采样封管。首次上岗的他拖着沉重严实的防疫服,笨拙又缓慢地走在去学生宿舍的路上,这倒不是因为走不快,而是因为不能走快:稍微快一点,就被围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的防疫服里充满的呼出雾气而蒙蔽了双眼,平常不在意的爬楼梯,此时也成了挪行中的漫漫长路。原本以为最大的困难是服装的穿脱,实际操作后才知道并不是。穿着厚厚的防护服,隔着两层橡胶手套和手机上的塑料薄膜,操控手机软件识别学生的身份证信息,才是最难的事情:一是识别软件局限经常出现识别错误,比如把“昊”识做“吴”、把“曦”认作“唉”,把数字“8”、“3”、“0”混作一谈,名字里的生僻字几乎都需要手动解决;二是手机随着光线明暗、反光迎光识别效果差别很大,长长的宿舍走廊中的光线以及学生手持身份证的角度和方式都成了信息识别准否的重要影响因素;三是信息录入软件几乎每一个小时必定会转入效率极低甚至死机状态,需要重启;此外,还要注意每五个采样封管一次和不时的手部消杀。所有这些动作,平时单独操作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但是叠加在一起、再透过护目罩、隔着厚厚的两层乳胶手套去操作,就变成了艰难的挑战。第一天的上午,从九点开始逐个宿舍敲门、扫证、采样,到下午两点多结束时,张老师感觉整个人头晕目眩、精疲力竭。而采样期间,幸好在志愿服务组负责老师的提醒下早餐少吃少喝,没有去过厕所,避免了整套装备的穿脱而带来的麻烦和耗时。
第一天核酸采样工作辛苦的同时,也让张老师感到了巨大的欣慰和鼓舞。采样至四层某个宿舍时,忽然听到开房门做核酸的学生说了句“谢谢张老师!张老师辛苦了!”张老师一时没反应过来,心想:这一身打扮,照着镜子都认不出自己,这孩子怎么认出我的??接着又是四五个宿舍的学生同样“谢谢张老师!”张老师忍不住问,学生回答到“这学期正在上您的课呀,听您的声音就认出来了”。这一天里,张老师所到的宿舍楼中,先后有十余个宿舍里有他本学期任教课程中的学生。学生们还在上课微信群里,把张老师化身“大白”来宿舍这件事“广而告之”,表达了疫情当前“师生同在”的喜悦和感动。之后的核酸检测过程中,张老师遇到了马克思主义学院的研究生,同学们把消息传给了张老师自己的学生,结果收到了学生满满的关心!在此后的第二天、第三天的核酸检测中,不断有学生用热烈的眼神和话语向张老师表达着师生同在、甘苦与共的心情。“我想,这可能是在重大的考验面前,我这辈子作为教师志愿者在学生面前体现‘言为师、行为范,身教重于言教’为数不多的机会吧!”
随着工作进行,张老师逐渐了解到他所在的采样小组里,多数老师都是克服了这样或那样的困难来参与志愿服务的。17个人的采样组中,其中有3位女老师家里有两三岁的孩子需要照料,1位老师家里老人刚刚去世不久,3位老师在志愿服务期间还要抽出时间上课,还有2位老师年龄跟张老师一样,同属“五零后”……学校疫情发生后,看到身边的老师都乐于接受组织安排、配合工作需要,张老师为自己有幸参与到“疫情防控突击队”这样一个群体而感到踏实、欣慰和快乐。
“学校的疫情状况有所好转了,但是只要疫情一天没有结束,我们就一天也不能松懈,一天不会松懈!”